平时脚踏实地,说话唯唯诺诺的人,喝了酒之后就开始胡吹乱嗙。
瞿新姜吃不下了,放下筷子呆呆地坐了一会,本来想把桌子收拾了,可却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
她力气太小,没办法把林珍珍拖到床上,只好和她一起趴在旧沙发上睡,当天夜里竟然梦见了当时在傅泊冬房间里发生的事。
灰白两色的房间里,傅泊冬伏在床边,而她坐在地毯上。
那双含着埋怨厌恶,又裹挟着模糊情潮的眼将她盯着。
瞿新姜被抬着下巴,企图让自己舒服一些,于是顺着对方慢腾腾直起了腰。
她光洁的肩缓缓从床下冒出,示弱般小心翼翼地望着傅泊冬。
傅泊冬精明漂亮的脸缓缓靠近,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脸颊,鼻尖从她脸侧擦过,脸半埋上她的肩。
肩上陡然一痛,像是要被咬掉一块肉。
次日醒来,瞿新姜很是纳闷,不知道怎么又梦见了以前的事。
鞋柜边少了一双鞋,林珍珍已经出门了。
她揉着额角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拉下了衣领,一个牙印烙在肩上。疤痕体质让这个牙印经久不消,梦里也觉得痛,像是又被咬了一回。
瞿新姜认命地刷牙,洗漱后又坐了一会,把桌上的锅碗端进了厨房。
她没有洗碗的经验,洗了好一会总觉得那锅还是很油腻,干脆洗干净手就换衣服去了,等晚上林珍珍回来,再问问该怎么洗。
本来以为公司会通知她不用再去,等了半天没收到任何通知,她收拾了一下就直播去了。
刚上楼,正准备找陈梨帮她化个妆,铃小铛从远处走来,紧张地问:“昨天怎么不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