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也浮上了粉意,唇微微张着,似是要诱人亲吻,衣衫不整地承受着扼颈。
就在瞿新姜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时,扼在脖子上的手忽然松开,她眼里聚起泪,无力地咳嗽起来,小声说:“疼……”
傅泊冬扶着柜子站了起来,跌坐在床上,将颤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裙底。
而瞿新姜躺在地上小声地呜咽着,攀着床沿害怕地坐起,在床沿露出一双眼梢薄红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傅泊冬,“酒是别人给我的,我不知道。”
傅泊冬喘着很急的气,掩在裙底的手在缓慢地动着。她伸出撑在床单上的手,把瞿新姜抬起的头摁了下去,带着不用拒绝的力度。
“别露出你的头。”
瞿新姜不得不低下头,视线被床沿遮住,不敢再抬起。
“别人给的酒也敢接,你的脑子呢。”傅泊冬刻薄地开口,声音略微喑哑地颤着。
瞿新姜的领子快垂到了肘间,也没敢去拉。
过了很久,傅泊冬把她的下巴捏起,直视着她的双眼,用略显迷离的目光看她,“你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吗。”
瞿新姜摇头。
傅泊冬的记性很好,掩在厚重裙底的手还在动。她目光冰冷,却用沾染了**的的声音念出了当年信里的内容。
很低俗,全是性骚扰。
瞿新姜闭起了眼,气息因害怕而变得更加凌乱,眼睫被泪水打湿,越发乌黑。
药的剂量一定不少,药性也很强烈,因为瞿新姜在那个房间里待了一整个晚上,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