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的啊……萧然你们怎么就是总差那么一点火候呢?”
温凉多少觉得奇怪,不管她怎么教,一样的方法一样的东西,别人泡出来的,同她泡出来的味道就是有差别。
“是谁知道呢。”
换了个姿势,萧然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温凉聊天。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初见时那个红茶的味道。她大概是一辈子也泡不出来的。
午夜时分,浅眠的温凉突然感到床上一沉,有人凑到了她的身旁。
“嘘——是我。”来人一手捂住温凉的嘴唇,金色的短发在浅白的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晕。
“快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回家、”
“唉?”
“回咱们在镇子上,街尾的家。”
那是温凉的家。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度过童年,扶持着giotto走过最艰难的创业阶段的家。
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儿,温凉就在giotto的帮助下收拾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披着柔和的月光,giotto把温凉抱了出去。
一干好友就站在窗前,目送两人离开。越走越远。
小小的洋楼一如当年。
只是后花园里不见了大片的花圃,取而代之的是被草草堆在一起的杂草堆。木质的外廊上攀附着半枯萎的牵牛花,现在还没到开花的时候,只有零星的几片绿叶点缀着生机。
推开门,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