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淡淡道:“原随云在里面。”
“没关系,我不出声……唔!”
他话未说完,已被顾闲无情的推在了身后冰冷的墙面上,他只觉得后背一痛,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
宫九并不介意顾闲的冷酷——不,确切的说,顾闲越是冷酷他就越是跃跃欲试。
只有平庸的人才喜欢温顺听话的人,因为他们并没有驯服别人的能力。而对宫九而言,猎物自然是越不温顺越好。
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将刀鞘随手一扔,然后就像极乐楼的那一夜做的一样,把匕首塞进了顾闲手里,用锋利的刀刃对着自己。
宫九满意的喘了口气,拉开了自己的衣衫,三两下便露出苍白的胸膛。
他自嘲的低语道:“……像是在偷情一样。”
顾闲对此不予置评。
宫九伸手覆住顾闲接过匕首的手,引导着他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刀口,苍白的胸膛顿时鲜血淋漓。顾闲面无表情的任由他动作着,目光平静而冷淡。
宫九却极为享受这久违的快感,他喘息着,低语道:“继续,求你。”
顾闲想了想,顺着刚刚划出来的刀口,又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慢慢地、慢慢地割了一刀。比宫九自己动手的要深一些,却不至于伤到内脏,宫九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血肉哀嚎的声音,激动的眼睛通红。
对……
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的态度,就是这样的痛楚……
他觉得满意极了,宫九顺着背后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顾闲也跟着蹲下来,拿出一只手帕不紧不慢的替他擦拭胸膛上的血迹,白衣还是沾染了不少鲜红的血迹,看样子是不能再进药铺见人了。
顾闲的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