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西方魔教教主暴毙,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多月。

为得到罗刹牌而使尽浑身解数的各路人马,最终找出了七枚罗刹牌。

他们面面相觑,将做工明显粗糙的几个罗刹牌排除之后,疑似真品的只剩三个,聚在西域的江湖人还没有登上昆仑山山顶,就已经为了这三块罗刹牌各自斗了起来。

偶有几个清醒的,已从七个罗刹牌里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匆匆忙忙撤离了混乱的战圈,也有几个留下来静观其变的,可更多的都是野心勃勃的野心家,他们能千里迢迢来到西域,就是已经为教主之位赌上了一切。

白锦一行人来的还算晚,昆仑山下一片混乱,皆是为罗刹牌杀的头破血流的江湖人,玉天宝原本还有点忧虑,见这些人一味打打杀杀无人注意到他,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只要别是针对他就好。

他作为魔教的少教主,各种场面见的不算少,只要别是碧月撕人脸皮的那一套就好,普通的胳膊腿乱飞他还是可以承受的。

他们三人的到来引起了小部分人的注意,白锦随意扫了一眼,视线却停在一个白衣青年身上。

那是一个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足够引人注目的年轻人。他的脸苍白、冷漠而骄傲,如雪的白衣上一点褶皱也没有,身姿挺拔,玉树临风,手持一柄折扇,贵气天成。

四目相对,那俊美的青年忽的对白锦一笑,竟是径直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一拱手,洒脱一笑道:“白前辈,初次见面。”

他气度不凡,在这一群江湖草莽中优雅的如同一只高傲的白鹤,白锦对他感官不错,便也轻轻颔首。

他看了这年轻人几眼,忽然福至心灵。

“九公子?”

那位青年脸上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态度谦和的道:“前辈叫我一声宫九便好。”

宫九,九公子,这人竟真的是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