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拂衣对结婚不热衷,而且压根没想生孩子。

若非离奇互穿的遭遇,她毫无兴趣费心去深入认识了解另一个人。

多一个恋人已经在最初的退休计划之外,生养孩子就是绝不可能的事。

要说养娃的感觉,上辈子伪装成为一个称职好父亲,早就当得够够的,这辈子就想活得畅快自在些。

胤禛觉得老鬼说得不能更对了。

过往经历让他不能更感同身受女性的不易与辛苦,他舍不得老鬼吃苦,更重要的是武拂衣没这方面的意愿。

何况,养娃必要承担责任,绝不是把孩子生出来就行。

经历了一世以武氏非生母的身份关心儿女,尝尽心酸与心累,今生真的不执着要孩子。

幸而,汪父艾母都是开明人,本就做好儿子单身一辈子的思想准备,从未搞过催婚催生。

扯得远了些。

胤禛收敛发散思绪,又看向汪致。他哥绝对想不到,弟弟早就考虑到不要孩子那样遥远的话题。

遥远的话题暂不必提,回到今天饭局的初时目的,论如何坦白一个必然社死的真相。

食不言,先安安静静地把晚餐吃了。

饭后,看似无意地挑起话题。

“我有一个朋友,最近遇上了点小困扰。”

胤禛隐去了部分真相询问汪致意见,“他是搞写作的,近期终于从暗恋者成功转正上岗为男友,但有一个问题。以前悲春伤秋写了些文章,其中有一篇充满了自恋式幻想,幻想那会还没接受他的女友追夫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