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药膏轻轻抹在顾书离的胳膊上，宫九如玉一般的手指在顾书离的胳膊上轻轻滑动，带着一股撩拨人的意味。

顾书离看着宫九认真严肃道：“抹药就抹药，再做多余的动作我砍了你的手。”

宫九闻言手指一顿，最后老老实实地给人抹药。

“你在秀女堆里待了那么久，有没有发现平南王的细作。”宫九替顾书离抹完药后开口问道，公子羽可是天天问他顾书离有没有抓到平南王的细作。

顾书离重新躺回了床上，细想着自己见过的秀女们，然后道：“三个细作，两个落选，一个被选为太子侍妾，是平南王府总管江重威的妹妹霞。”

“霞？”宫九的声音中微微露出一丝惊讶。

顾书离抬头问道：“怎么了？”

宫九低头用手指梳理起了顾书离的长发道：“是红鞋子的人。”

顾书离闻言略微皱了皱眉，又是红鞋子，他这是和红鞋子杠上了吗？

宫九吻了吻顾书离的发梢，然后道：“可惜，就算我们找出了她和平南王之间的联系，也不能让她丢了性命。”

这就是皇亲国戚让人厌烦的地方，作为皇帝你只能训斥他们一番而不能真正地将他们给灭了。

第二天一大早，皇后便派来了一辆小轿子来接顾书离。皇后宫中的掌事宫女看见顾书离一幅憔悴的模样便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心疼来，这般宛如冷月的女子受了这些也太可怜了。

“姑娘请吧。”掌事宫女温言道。

顾书离点了点头在宫九的目送下坐进了轿子，当帘子放下后，顾书离轻皱的眉头瞬间放下，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让他表演一个被宫九蹂躏后的模样也是太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