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撑着下巴,表情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肯定是能考中举人的,但是解元就不知道能不能考中了。”他觉得自己考中解元的可能性不大。
“这么没自信?”
“爹爹,我这叫有自知之明。”
宋仁宗忽然一脸深意地对赵旸说道:“这次乡试,你得好好留意。”
赵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面露迷茫地问道:“留意什么?”
“人啊。”宋仁宗神色非常认真地说道,“你得好好留意今年科举考试的青年才俊。”
听到这里,赵旸明白宋仁宗的意思。
“爹爹,你该不会想在今年的进士中给姐姐挑选夫婿吧?”说完,他立马皱起眉心,非常不赞同地说道,“爹爹,人家学子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考中进士,肯定是想要入仕途一展抱负,你要是让人家做驸马,这不就断了人家的前程么。”
“说不定有人愿意做驸马呢。”宋仁宗说道,“你留意看看。”
赵旸想了想觉得也是。说不定有人只想荣华富贵,不想做官。再者,驸马的品阶不低,又是皇家人,还能一生荣华富贵,比入仕途做小官好很多。
“行吧,我会注意的。”说起来,他还要给高滔滔留意人选。
“对了,还要给言言留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