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一事,你具体写个劄子,明日早朝上奏。”说完,他又说道,“和审计院一起上奏。”
“好啊,我待会回去写劄子。”从今年年初开始正式上朝后,赵旸就写了不少劄子。
宋仁宗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回来之前去看了下举子仓。”赵旸把在举子仓看到的事情跟宋仁宗说了说,“爹爹,只是汴京城修建救济院可不行,地方也得修建。等汴京城的救济院弄好后,你该下旨让地方修建了。”
宋仁宗微微点了下头:“好。”
赵旸摸了摸下巴说:“好像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你的太阳学堂办的怎么样了?”
“准备工作准备的差不多了,五日后正式开学。”赵旸说完,想起来柳七,就跟宋仁宗说起他。
宋仁宗还记得柳七,“柳七是有些才华,可惜啊……”
“现在他已是太阳学堂的先生,没有什么可惜了。”
“你竟然会请他做先生。”
“我这是让他发挥余热,他自己也乐意。”赵旸笑眯眯地说道,“爹爹,我回去了啊。”
“回吧。”
赵旸回到东宫,就忙着写有关审计院和开设朝廷钱庄的劄子。
等写完劄子,已经天黑了。他还要忙着写有汉语拼音和标点符号的《论语》,就没有去坤宁宫用晚膳。
用完晚膳,赵旸就开始写汉语拼音。
曹许见赵旸在画符,忍不住好奇问道:“殿下,你这画的是什么符啊,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