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的官员们只能通过写劄子才能出现在你爹爹面前,所以他们哪怕写笑话也要写劄子。”
赵旸一脸恍然:“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如果你爹爹注意到他,那他就有可能会被调回汴京。”曹皇后感慨道,“大臣们写劄子也不是随便写的,明白了吗?”
赵旸受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不过比起写无聊的笑话,还不如好好做事,事情做好了,自然会传到爹爹耳朵里,届时就能调回汴京。”
“有的人不这么想啊。”曹皇后教导赵旸道,“投机取巧的大臣很多。”
“我可不想天天看到这样无聊可笑的劄子,明日我就跟晏先生说,像这样无聊的劄子就不要送到御书房。”看这样的劄子是挺好玩、好笑的,但是真的浪费时间。
“你是看的很开心吗?”
“我是看的开心,但是有看这种无聊的劄子的时间,我能干不少正经事。”
“那就不要看了。”曹皇后给赵旸夹了一块鸡肉,”我让人去通知阿许,让他明日进宫陪你。”
“阿许这段时间怕是玩疯了。”赵旸在相国寺祈福期间,曹许并没有陪在他的身边,毕竟曹许不会佛法。
“得让他收收心了。”
在坤宁宫用完晚膳,赵旸陪曹皇后聊一会儿天才回福宁宫,继续看劄子。
看劄子看到一半,得知宋仁宗醒了,赵旸赶紧过去看了看。
宋仁宗得知儿子这段时间要住在福宁宫,自然高兴。
赵旸把他改了上早朝的时间一事跟宋仁宗说了,他还故意跟他爹爹炫耀晏殊他们比较疼他。
宋仁宗见晏殊他们没有反对早朝的时间改在辰时,有些吃惊意外,不过更多的是吃醋,说晏殊他们偏爱赵旸。当然,他不是真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