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橱门再次拉开,病叶诚惶诚恐地跪下迎接掌控自己命运的人,他不得不承认若菜说的是对的。

行动、思想、生命,全部都掌控在无惨大人手上,这样真的不是自由。

鬼舞辻无惨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他的办事能力十分失望,若不是现在手中无人可用,早就处理了,不耐烦地让他退下。

病叶感受到他的不满,如蒙大赦般逃走了。

房里没有点灯,无惨站在黑暗中看着无知无觉沉浸在睡梦中的人,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来。掀开薄被,隔着一层布料把手放到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肚子上,过了一会觉得衣服实在碍事,就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衣襟受到重力影响向两边滑开,他没有关注那片乍现的春光,全部心力都放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手掌无缝贴合在肌肤上,细细体会着内部传递过来的联系。

和对其他鬼不同,无惨能感受到那个还很弱小的生命正在缓慢的成长,但无法掌控,这种感觉说不上很好,他不喜欢不受自己控制的存在。

同时延绵过来的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东西,大概就是所谓的血脉,像一注细长的水流,即使用木板隔开,也会慢慢从两边蜿蜒绕开,继续前进。

这股小小的精神能量没有诞生出思想,只是本能的追求并依赖着更浓的血脉。

到底是身心健康的少女,感受到熟悉的温度,身体的触觉诱发了梦中的幻境,樱色的唇轻启,低音呢喃,“月彦……”

无限旖旎的尾音比灯红酒绿的吉原夜色还要撩人。

无惨没有压抑对她身体的渴/望,直接欺上身去,大手向下,目的明确地扯掉裤子。

也许是略带粗鲁的动作改变了梦中相应的场景,若菜闭着眼睛蹙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着惊吓的嘤咛。

又似乎被梦境吓到,抗拒地扭动了一下身躯,缓缓睁开死沉的眼睑,朦胧的双眼迷茫着。

大脑没法对眼下的情况作出分析和处理,一时间还以为是在梦里,等到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双目中的焦距也开始集中,若菜才终于叫了声“月彦”。

无惨没有回应她的呼唤,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若菜紧张地摇头,曲肘推搡,“不可以的月彦,这样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我的孩子没有那样脆弱。”说完觉得语气有些生硬,无惨重新开口,“没事的,我会很小心的,若菜,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

暗藏情/欲的嗓音比平常还要低上一些,在这样的夜色中生生把若菜拉入桃色的漩涡中。

无惨轻易就瓦解了她微弱的抵抗,抓着她的脚踝把两条腿抬高,用力向肩上压去。

突然被这样摆/弄,若菜只觉得被暴力拉伸的腿部肌肉一痛,偏生被无惨洒在耳边的呼吸扰乱了全部,不由分说地软了下来,任凭他施为。

与此同时,炭治郎根据鎹鸦的指示往任务地点赶去,想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然后去找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回他信息的富冈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