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按辈分若菜还要叫一声叔叔。
若菜屈膝行了个贵族礼,炭治郎也赶紧拉着祢豆子鞠躬,“这么晚真是打扰了。”
藤本清郎不留痕迹地快速扫过兄妹二人,做商人的眼尖,只一眼就把他们的家世猜个八/九不离十。
若菜张口就编了个故事,“本来跟朋友游山,结果忘了时间,这个时候回去太晚了,所以才来找清郎叔叔借宿,您可千万要收留我们,不然被我父亲知道又该担心了。”
两家世代交好,加上若菜自然的表现,藤本没有怀疑,只是调侃了一句,“没想到若菜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淘气,我记得你小时候跟你要哥哥比赛爬树结果爬上去下不来,还哭着说只要不是脑袋着地,这个高度就算摔下去,重力加速度也顶多摔个骨折。”
若菜脸上闪过疑惑,她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当然每个人都有儿童记忆丧失症,七岁以前的记忆模糊是正常的,她并未放在心上。
提到要,她顺口问道,“要哥哥呢?已经睡了吗?”
说完,若菜心细地发现藤本清郎脸上划过一丝异样,想要看清楚,已寻不到踪迹。
藤本清郎毫无破绽地回答,“要最近公司公务繁忙,我硬逼着他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压力大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是机器一直运转也会坏掉,何况是人。”若菜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携了些真情实意地怀念,“要哥哥从小就要强,什么事都要争第一,钱哪里是赚得完的,身体最重要。”
藤本清郎的面肌略显僵硬,只从喉间应了声。
若菜深深地看了他几秒,喝完女仆端上来的茶水,起身告辞,“爬了一天山有些累了,今晚就麻烦清郎叔叔了。”
藤本清郎动了动嘴唇,总算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客房有很多,我让女仆带你们过去吧,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不过记得要给你父亲打个电话过去,免得他在家等你。”
若菜虽然感到这句话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好点头称是。
这一带全是藤本家的土地,足足有一万五千多坪,有洋馆、和馆、撞球馆等二十多栋建筑,客房是真的多,并非客气。
穿着黑白围裙制服的女仆在前方引路,每一步都像是拿尺子丈量过一般,这让炭治郎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只得凑近若菜,几番犹豫才在她耳边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刚才……若菜,你这位藤本叔叔隐瞒了什么,当然我不是说他是失踪案的犯人,但——”
“但肯定知道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