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主将与现在的主将四目相对。这是主将之间才能产生的对话。

青涩的队伍快速地被夺走进攻的机会,留下残垒。

成为新的道标。要怎么做呢?

——“这些家伙看着就没睡醒!!尤其是那个投手!控球太不像话了!!快把他给我轰下来!!”

——“晓!!你给点力!!不行还有我!!!”

在吵闹的呼喊中,御幸揣摩着结城那些沉重的寄语。或许一时半刻还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但是,不管怎样,先让眼前的投手振作起来,这不就是一个主将、一个捕手该做的事情吗!

捏定主意,御幸挂上一如既往的坏笑,冲着投手丘上那个因控球而被前辈教训的投手喊道,“降谷!别想接下来会怎么样,全力投球!!!!这些人是不会被轻易干掉的!比起保存体力,还是现在全力制服前辈们最重要吧!!!”

降谷呆住。全场冷住。

“不能打败这帮前辈的话,我们就会一直被人看不起哦!不是有很多人都说我们离开前辈就什么都不是吗!!所以,一起制服这群前辈吧!”御幸张开双臂,大声告诉场上的所有队员,“就是这样~让我们享受和前辈们的对决吧!球飞过去的时候,防守就拜托你们了——”

“呀哈哈哈,热情的一也又出现了吗!!”“御幸你早该这么说!!!”“降谷你就随便投!!!”“果然你又在模仿泽村!!!”场上的野手们热闹起来。

选手席上也传来各种吵闹的声音。那个大嗓门的笨蛋喊着:“你在抄袭我的名言吗!!!!cap!!”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笨蛋荣纯。御幸偷笑着。

让这群棒球笨蛋振作起来就这么简单吗?御幸不清楚。但至少现在,所有人不就燃烧起来了吗!!那个投手,不就投出漂亮的球了吗!!

降谷成功守住前3局。

下一个登场的投手,是泽村。

以外角球为中心的配球,快速拿下三个出局后,经过一轮的攻守互换,他又登上了投手丘。

第一个需要解决的打者是亮介。这个恶魔一般的打者,无疑是投手最讨厌的人。他不断消耗着球数,最后挑选到一个好打的外角直球,径直奔上了一垒。

随后的伊佐敷,同样瞄准了泽村不能投出内角球的最大弱点,完美选出四坏球。

在不动四棒上场前,第二棒和第三棒已经分别站在一垒和二垒。

仅仅只是外角球,要解决这个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泽村心里非常清楚,依靠着外角球,解决青道曾经的代表打者们,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之前上垒的亮介和伊佐敷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御幸也非常明白,所以才把手套放在了内角的位置。

还可以吗?泽村自问。可以在这个时候,投出去那一球吗?

不——是必须可以!如果,在这样的时刻,面对这样的打者都无法投出,以后……就绝对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甲子园的炎热日光、帝东战的冷冷冰雨、稻实战的飒飒秋风——积压在心底的所有不甘所有痛苦,都必须靠一个真正的内角球宣泄!

这一次,必须投出那一球!

将体内的所有神经,汇聚到指尖——

然后投出那一球!!!

“砰——”这是金属球棒与小球亲密接触的震耳响声。

尽管这球被击飞出去、尽管已经是满垒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