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笑了下,也拿起了筷子。

说是晚膳其实也才下午两三点,用了膳,胤禛便先离开了,他书房里还有事儿。

魏紫抱着肚子挺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把

胤禛放走了,懵了片刻,对如烟说:“我要睡了,谁都不见。”

如烟应下,还有些奇怪,怎么忽然就说了谁都不见,平日里都没说过这话。

直到秦嬷嬷又来了,如烟才明白自家格格所说的谁都不见的谁指的是哪个。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

......

李侧福晋站在院中,夕阳的余晖的撒在她身上,为窈窕身影镀上一层金光。

弘昀已经搬去了前院,西苑里少了许多欢闹声,依勒佳正在陪弘时玩儿,倒是让李侧福晋有了些许功夫赏景。

一件厚实披风搭在了李侧福晋肩膀上,李侧福晋侧首,见是珍嬷嬷,微微笑了笑。

珍嬷嬷不禁劝道:“侧福晋,天儿冷,您若是想赏景,不若移步到廊下,避避风。”

天色美是美,可刮在人身上的风半点不做假。

“已经赏完了。”李侧福晋笑道:“我进去便是。”

珍嬷嬷含笑点了点头,陪着李侧福晋进了堂屋。

堂屋里已经燃起了上好的银丝碳,配着地龙,整间屋子都暖烘烘的。

“下个月便是钮祜禄格格的生辰,侧福晋准备送些什么?”趁着李侧福晋有闲空儿,珍嬷嬷问道。

李侧福晋漫不经心道:“随意送些头面便是。”

她向来不会亲自去贺寿,能送礼物去已然是给足了脸面。

“是。”珍嬷嬷也知道,只是顺嘴问一问。

“算起来,爷有两三日不曾来西苑了。”李侧福晋忽然眯了眯眼,手指点了点:“听雨轩那头倒是没停过。”

珍嬷嬷四平八稳道:“舒兰轩那边儿没保住,又出了那样的事儿,贝勒爷看重些也正常。”

她想起正院以前那位嬷嬷,如今已然是地里头埋着的枯骨了。

李侧福晋听了珍嬷嬷的话,神色放松了些,也不再管听雨轩了,说起了别的。

“想来是查到了什么,果然是福晋,出手就是不留情面。”李侧福晋面上勾起懒懒的笑,眼中闪过一二分嘲讽。

“侧福晋也该小心些,既然能查到耿格格,说不准就能查到别的蛛丝马迹。”珍嬷嬷语气带上些许担忧。

李侧福晋笑意不减,拍了拍珍嬷嬷的手,安抚道:“放心吧,爷都查不到,福晋也只能查到这里了。”

“话虽如此,可福

晋都能查到耿格格,贝勒爷也该能查到才是,偏偏没有动静。”珍嬷嬷锋利的眉眼紧起来。

李侧福晋面上笑意也淡了,半晌,落下一句:“事已至此,担忧也是无用功。况且,又不止咱们呢,谁都不会想爷查到的,且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