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格格嘴角还带着笑,不以为然道:“说不准呢。不知道真是想明白了说多错多,才少说话。还是.....过几日又旧态复萌了呢?”

她轻笑一声,道:“且看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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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就要到八月十五,今年如何也还没个定头。

胤禛、

福晋和李侧福晋定是要带着二格格和弘昀进宫赴宴的,剩下来的又有两个有孕的,能不能赴府里头的宴还说不准。

再剩下的就只有宋格格、武格格和钮祜禄格格了。

王嬷嬷拿这个事儿来问福晋的时候,福晋说:“既然事关耿格格和武格格,那就去问问爷吧。爷说怎么着,那就怎么着。”

按理来说,后院的事都是福晋在管,福晋说要她们赴宴,魏紫和耿格格就得去,福晋说不让她们去,她们就只能在院子里待着。

可福晋说,事关耿格格和魏格格,那就去问贝勒爷。言下之意便是只有贝勒爷才做主。

贝勒爷提防她们提防的厉害。

福晋漫不经心的想着,倒也不怪他,这几年府里府外斗的厉害,他是怕孩子再出问题。

想着想着,福晋心里又难受起来。可他们是夫妻啊,不该一同面对吗?

他谁都不信了。

王嬷嬷无法,只得又往前院跑了一趟。

胤禛思忖了片刻,手指缓缓拨动着佛珠,道:“派人去问问,要去的就去,不去的便歇着。”

这是要让她们自己做决定的意思。

王嬷嬷得了准话,做起事来都放开了手脚。

正院的人问道魏紫的时候,魏紫还茫然了一下,原身留下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中秋家宴的印象。

她只能问如烟,“家宴是什么样的呢?”

如烟道:“府里家宴,贝勒爷、福晋和侧福晋以及各位小主子们都不在,只有格格们。宴席很是丰盛,用完膳后还有些小玩意儿解闷,再者还有戏班子来唱戏,每年都不大一样。”

魏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便去吧。”

茗竹得了消息,便行礼回了正院。

正院里福晋听了禀报,面上便露出了笑:“真有意思,魏格格和耿格格都要去.....想来今年会很热闹,王嬷嬷,你可得看仔细些。万一出了事,我在宫里头都说不清。”

王嬷嬷凌然道:“老奴明白。”

福晋扬了扬手,屏退了人,自己打着扇,闭目躺着,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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