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今夜荒唐过一次的胤禛已经控制住了自己,又低下头,上起药来,末了,道:“早晚各涂一次,少沾水。”

仗着胤禛没看自己,魏紫虎视眈眈的望着他,嘴上却甜甜道:“妾身知道啦,下回爷来的时候,妾身的伤肯定好了。”

胤禛将药瓶放在榻上,转头去看她,见她又怯又娇的模样,唇角勾了勾。

下回他再来只能是她月事之后的事了,四五天的时间,这种小伤都够好了两三回了。

他没有多说,把人横抱起来往床上放,“早些安置吧,爷困了。”

蜡烛被吹灭了,魏紫侧躺在床上,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心里像是有猫在跳。

但凡她身子方便,她一定用点手段,非要跟胤禛好好玩儿一玩儿,可现在这样......看得见吃不着,馋死妖了。

这晚梦里,魏紫都在到处抓人,让躲起来的胤禛跟她玩儿,还要玩儿新花样,不新就不放过人。

次日晨起,魏紫看着毫发无损的胤禛,心里毫无波澜,只觉索然无味。

胤禛毫无知觉,脱下寝衣,光裸肌肤露在空气中,肩宽腰细,肌肉紧实,一呼一吸之间都是蓬勃张力。

“妾身给爷更衣。”魏紫火速下床,拿起中衣往胤禛身上套,微凉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背上肌肉。

早上就被这么撩拨,换个人怕是已经闹起来,定力深厚如胤禛只掐着人吻咬了一会儿就把人放开了。只是临走之前看的那一眼,让魏紫回味了半天。

若不是还要去正院请安,魏紫还能多回味一会儿。

因着月事的缘故,魏紫面色比往日苍白了些,金娥本想给魏紫用些面脂,被魏紫婉拒了才作罢。

金娥还挺不解:“格格,这些脂粉是宫里刚送来了,颜色鲜亮极了

,涂上一定好看。”

魏紫挽着脸上碎发,低头笑道:“好看......便等爷来了再涂吧。”

金娥失笑:“哎!那奴婢给格格梳发。”

待到收拾完,走去正院的时候,除了李侧福晋的所有人都在了。

魏紫刚落座,便听见武格格的声音:“听闻爷昨日是在魏妹妹那里宿下的,怎得妹妹脸色这么差?”

想必是来请安来的匆忙,还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魏紫看了一眼武格格,心里猜了猜。

“我身子不太舒服。”魏紫微微侧开脸,有些不好意思。

“不舒服?”武格格皱着眉,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既然不舒服就该告诉爷,免得让贝勒爷也不舒服起来。”

她实在是沉不住气了,贝勒爷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去过她那里,本来今日见了魏紫她便不高兴,谁知魏紫竟然不舒服还敢伺候贝勒爷。

魏紫登时白了脸,攥着帕子的手指也白了起来,勉强笑了笑:“我、我是——”

“许是魏妹妹伺候的日头短,一时高兴忘了。”钮祜禄格格断了话头,清秀面容很是温柔,“魏妹妹别怕,武姐姐又没怎么,只是说说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