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发现尸体——严格来说是尸块。是在下水道里。通过捡回来的尸块,萧绒判断死者有五个人,而且也是被虐杀的。但是凶手不是上次那个人。

警(jing)方初步判断凶手不止一个人,不排除团伙作案的可能;萧绒也没日没夜地在办公室整理证据,试图理清楚一条线索,反反复复检查每一具尸体,每一块尸块,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件事。很快,她发现虽然两起案件虐杀手法不一样,乍一看不是一人所为,但是受害者之间有一些共同点:每个受害者都被检测出来服用过某种催吐的药;每个受害者身上都少了一样器官,或是牙齿、或是耳朵、或是眼睛,而且少的这些器官,都遵循“男左女右”的规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虽然非常少,但是第一起凶案的其中一名死者身上有第二起凶案使用的凶器所留下的痕迹。

“这个人身上的外伤最多,应该是反抗的最厉害,所以在场的凶手情急之下补了这一刀。”萧绒报告说。

她提出这两起案件的凶手或许根本就互相认识,甚至可能是一起作案的。

没等理出凶手的线索,G市就又发现了三具尸体,这三具尸体和第一起案件的虐杀手法极其相似,凶器完全是第二起案件的凶器,并且同时满足“催吐药物、缺少器官”的特点。

随着三起案件被并案,萧绒失踪了。

那天晚上,萧绒加班结束已经凌晨两点了,第二天是工作日,所以大多数人在今天没什么夜生活。萧绒在回家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一边吹口哨一边转钥匙,看起来很开心的男人。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萧绒觉得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警(jing)方的推断是对的,这次的的凶手是团伙作案。这是一个变态集中的团伙,他们信仰奇怪的邪典,称自己根据他们所谓的“天父”的指引完成仪式,每场仪式都是他们献给“天父”的作品,所以必须在指定的时间和地点。还要遵守杀人杀单数的规则。

七、五、三、一。萧绒是最后一个。

独居的萧绒最近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早就被盯上了。

他们把她带到最后的地点:远离城市的老旧锅炉房。

他们说,萧绒必须是最完美的作品。

那天,萧绒的遭遇比之前的受害者都要痛苦。

她在失血过多中痛苦的死去,再睁开眼,她是一个婴儿。

萧绒以这种方式逃离了那场炼狱。

这副身体的主人刚出生就被遗弃在深山中,这里人迹罕至,原主人还没有遇到能接纳她回家的人就已经冻死在山林中,萧绒的灵魂便附在了她身上。

她知道这样活不下去,所以尽可能地发出声音,希望有人能捡她回家。

许是命不该绝,身体被冻僵的她真的被卫庄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