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这个字母读c，就是吃东西的‘吃’，咬住牙齿，长长地‘吃——’。”

“咕。”

“米莉，你试一下写，就用你哥哥的这个手机屏幕，写abc。”

“好棒啊，姐姐奖励你吃果子！”

“咕咕！”

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西卡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儿时的学堂，只是记忆已经好久远了，记不清同学和老师的模样，却隐约记得课本上的某张配画，记得头顶那咿呀咿呀的破风扇，记得粉笔刷刷写字的声音，还有那一朵朵小红花。

童年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有时候恍然回想，已经像是遥远的梦境了。

白苓教书可比西卡耐心多了，教小朋友读书不像教高中生读书，这些最基础的知识，随便哪个大人都知道，可并不是每个大人都教得来的，需要很充足的耐心，还得懂小朋友的心思，像西卡就教不来。

“米莉好聪明啊！一定是你哥哥自己没用，才说你笨。”

“咕咕，咕呜咕。”米莉很生气，不学习了。

白苓觉得有趣，她说西卡没用，米莉反而生气了。

于是她又说道：“米莉跟西卡一样聪明！”

米莉：“咕咕！”

听到白苓夸米莉跟西卡一样聪明，米莉就好开心，原地转了两个圈圈，还亲昵地拱了拱白苓。

……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小时，已经快到十一点钟了，西卡打了个呵欠，远远地就看到王惠素提着菜从小区门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