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你的下限。

男人似乎被这一耳光给打懵了,脑袋嗡嗡响。但被暴走信息素所支配的他管不了那么多,再一次故技重施。

你就闻见那种冰冷而纯净的信息素味道加重了,在房间里扩散,如毒素般迅速蔓延到你的四肢百骸。

你衣衫半tui,被他ya着,努力躲闪着他朝你发动的侵袭,同时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什么。

你记得华生专门给夏洛克拿来的Alpha专用注射型抑制剂就放在输液器的旁边的。

现在,那小小的玻璃瓶怎么就摸不到了呢?

偏然,你的视角又受限,搞得你在紧张害怕之余又有点火大。

正要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摸了半天,你都不知道自己被夏洛克摁回去多少回了,才终于得到手,紧紧攥在手里。

你还装作很乖巧地一动不动,以骗取他暂时的放松。

趁着他头低下来的那一瞬间,你眼睛一闭,迅速把那一小管药液推入他的后颈。

果然人不逼一把自己就总是不行,在求生欲之下你针都不晕了。

你眨眨眼睛,眼前湿润了一片。

你捂着自己已经被扯坏的毛衣坐起来,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眸看向一旁的夏洛克。

在强行注射抑制剂后,他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清醒,和你四目相对。随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他就昏迷了。

于是,夏洛克醒来看到的第一幕便是,你的睫毛上已积满泪水。

你先是打了个电话叫华生来,毕竟你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状态的夏洛克了……你感到自己很无能。

随后你上楼去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脸上的泪痕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并且欲盖弥彰地打开了夏洛克卧室的窗户(幸好窗户没有正对着他的床),想让你们混合的信息素气味稍微消散一些。

你似乎应该向华生寻求帮助,问他愿不愿意照顾易感期的夏洛克,或者是雇佣别的什么人来照看他……最主要的是,你认为你现在真的不适合待在这里。

平常跟夏洛克在一起待着,他的冷淡会让你忘记他是Alpha的这个事实,而现在……

你有些不确定了。

华生很快就来了。他看了你一眼,“是发生了,呃,什么事么?”

你连忙摆摆手,“当然没有——您快去看看他吧。”

你才不会跟别人说这些事情呢。

太丢脸了。

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被室友扒光、情急之下扇了他一巴掌?

这事你做不出。

就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也不可以!

你感觉这件关于夏洛克的事,在以后的某些时候,也会让你感到不好意思。

医生果然就是医生,华生来了之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夏洛克逐渐失控的状况给拉回了正常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