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吃到了米其林三星餐厅里面的东西,接下来不管是吃路边摊还是吃妈妈所做的东西都感觉有点吃不下去,就算当时塞进了嘴里面也会在去厕所的时候吐出来…当然这种事情不可以泄露出去,会被妈妈骂的!”
不过妈妈已经死掉了…她在那里嘟嚷着,最后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挂着有点怀念的笑意。
这个笑意是触及了她的过去的表现,实际上火陀不太容易谈起自己的过去,她是一个完全活在当下以及未来的数秒中的女孩子,就算是在接下来5分钟里面会发生的事情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啊,曾经吃到过非常非常美味的,能够把接下来的一切肉类都给比下去的东西哦。”
她的笑容看起来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旅团本来就有着从各地掠夺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义务,所以这个时候侠客也不禁有一点被她在笑容中倾注的憧憬和喜爱吸引,忍不住问她“那是什么东西?”
火陀脸上的笑意不变。
“我哥的手臂。”
“…嗯。”
进展到这种时候已经可以不用继续说下去了,但火陀看起来也不太像是一个变态,她只是一个有点奇怪的女孩子,如果说她比现在弱上差不多1亿倍左右,那么倒是可以很普通的和她进行交流,并且坦率的觉得她可爱吧。
现在想起来侠客也觉得她可爱,但和她在一起总是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他和她在一起这段期间飞坦也随行,因为一开始介绍的时候说飞坦是‘我不善言辞的友人’,对此也不知道她到底给他安排了什么剧本,有的时候会很同情的对侠客低声‘啊,莫非这家伙现在还是一个处男吗?’的说。
她的声音尽可能的压低了,但如果在她嘴唇旁边10厘米的侠客的耳朵中能够听到,那在旁边数米之外的飞坦肯定也行。
他看到飞坦额头上面的青筋鼓起了,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飞坦为了计划真的很委曲求全了,虽然平常不怎么会和她说话,不过到了需要的时候也会按着剧本走。
比如说木着脸被使唤着去买棉花糖。
火陀开口的时候侠客握紧了拳头,想着等一下飞坦一翻脸他就一拳打他脸上,顺便说‘这孩子昨天第一百次对别人告白失败了有点傻了’来让火陀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