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不轻不重,如果让一个人背负它十几二十年,那可是如同背上扛了座大山,让人几乎喘不过气啊,这一点陈默何尝不是。
“是啊陈默,你父亲当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才逼不得已离开了你,谁又会无辜舍弃自己的亲人呢。”南宫冰沁慢慢放下张开的手臂,急忙道。
“苍哥,你……。”
赵佑被一声抽泣声引来,看向了身旁的袁浩苍。
见他一把拨开赵佑,走到了陈默身边,满含热泪的道:“兄弟啊,为兄不才。但也想劝你一句,虽然天下之大,但父亲对儿子的想法只有一个,只会加倍呵护,若非迫不得已,谁会愿意骨肉分离呢。”
赵佑一抹发酸的鼻子,真正的向苍哥伸出了大拇指。
这次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几个人三言两语,使得陈默微微闭上了愤怒的眼睛,紧握的拳头,此时也虚张开来,但心中那一团缠绕在心的阴霾,还是难以挥散而去。
此时的陈正阳,忧郁的瞳孔中银波闪闪,慌乱的神情让他不知所措,夹在指间的竹管送到了干涩的唇边,猛吸了一口烟雾。
慢慢走下“龙头”,向着陈默走去。
“哼!等一下,怎么才能证明你说的话?”
蓦然,陈默目光一凝,顿时又是一股冲动袭上了心头。身旁还好有陈骏和袁浩苍在,一把把他拦了下来。
“我……。”
陈正阳身体一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一侧身。夹在指间的竹管,呲的一声,末端按在了身后,无火,却生出一缕蓝色烟雾,一把扔了出去。
金蛰龙王庞大猛然一抖,咬牙愣是闷不作声的,承受了灼烧造成的疼痛。
娘的,你们父子相认,怎么尽拿我出气了?
陈正阳掌心隐现一抹白玉荧光,冲着被浓郁胡须遮掩的半张脸轻轻一抹,削发梯度般,胡须随之除去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