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几乎就相当于板车架子下面伸出了六根支撑柱,每五根木柱子连着一块宽近三十公分,两头翘的大雪橇板,每个板的长度都在两米左右。
最为关键的是整个雪橇还是用的硬辕,也就是说雪橇车上伸出的两个弧形的木质硬车辕,套上了牲口的时候,车与牲口就紧紧的固定在一起了,如果是软辕的话牲口上坡是没什么问题,牲口拉就行了。
但是下坡的话就麻烦了,因为软辕的话不吃力,必顺得上下来拉着雪橇车,像是这样的大板车人肯定是没那么大气力的,还得靠牲口一个劲的往身后蹬,这才能控制好车身。
一边看一边苍海拍着雪橇车身,自言自语地说道:“张久生这老小子到是机灵啊,我都没有想到还能这么玩。”
想着回村的时候,丑驴子在下坡的时候那叫一个费劲,现在苍海迫不及待的想自己弄一个大雪橇回来,至于丑驴子有没有能力拉动这样的大雪橇,苍海根本就没有考虑,丑驴子要是拉不动,那牲口棚里的驮马根本就没这可能。
正在苍海看着雪橇的时候,窑门打开来了,一个苍海并不认识的六十来岁老头走了出来。
“干什么呢?”老头冲着苍海带着戒备问了一句。
苍海笑着说道:“没事,就是看看你们的雪橇,做的挺不错的。”
还没有等老头回答,窑里传来了一声人声:“老余,别那么紧张,村里没什么人偷东西的。”
说话的人走出了窑,看到门外站着的苍海笑道:“原来是苍老板,您回来啦,事情办的怎么样?”
“都妥了过些日子准备去拉货就行了。”苍海回道。
“你们这雪橇谁想到的?”苍海说完又问了一句。
那人回答道:“队里的老杨头想到的,昨天早上不是三轮车运的菜么,路上的时候车子翻了三次,好在是没什么人受伤,大家收拢一下菜又走,这一路上老板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就怕咱们中午赶不到市里,于是老杨这边给了老板一个建议,说是三轮车不行了,不如改用雪橇,就这样大家昨天下午就在镇上换了雪橇,老余呢是老板请来的把式,来这边算是咱们的教练,教咱们怎么赶雪橇的。”
苍海听了连着点头,嗯了一几声之后,这才想起来牲口棚里的驮马,又问道:“牲口棚驮马又哪里来的?这好像不是咱们西北马吧,也不像咱们国产马。”
“好眼力!”这人笑着说道:“这是老板从他一个朋友马场里抢来的,说是用上几天,但是我估计这个冬天那位也别想见到自己的这些驮马了,听说这几匹驮马值两百多万呢,好家伙一匹都能整好几匹国内的驮马了,不过这力气也真大,您瞧见那大粗腿了没有?再加上那大蹄子,说真的拉雪橇那是又快又稳,下坡都不怎么感觉的出来,还有马蹄上也加了雪地掌,非常稳……”
听着这位盛赞这些驮马,苍海笑着点头听着,咱们国内马匹育种可以说是太差了,古代出了好马,那几乎都是第一时间骟了送到王公大臣的屁股下面,好马都骟了,哪里还提什么育马不育马的,育马技术一值在二流马匹间打转,偶尔出个好马又一刀了结了,像是历史上著名的赤兔就是骗马,估计育马也就建国后才开始慢慢的发展起来,马匹的种类还有能力上,其实比较国外还是有差距的,这点得承认,咱们不如西方人搞的好、搞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