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加上本着一颗多存点儿没坏处的心思,苍海又在这附近呆了起来,继续吸附近树的精华。
苍海这人还有点长小强迫症,原来空间里的井沿颜色因为破种子变成了脆绿色,他非等到重新变成了墨色色才肯离开,于是这么一呆又是一个半月。
等着苍海决定离开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新年,不光是过了新年,还过了正月,眼瞅着就将是春临大地的时候了。
苍海有点儿小小的不舍,不光是和自己守公围的人混熟了,连着在营地也交了几个外国朋友,都是讨生活的,大家也能聊到一块儿,听说苍海要走,这些人还专门弄了一个小晚会,欢送苍海。
喝点儿小酒,围着篝火唱歌跳舞,一直折腾到了半夜,大家这才散了场。
苍海这边回宿营车的路上觉得有了一股子尿意,于是找了个背上的地方,一手扶着大树一手解腰带。
“唉,明天就要走啰!”
一边放着水,苍海一边还有点儿小不舍。
滚蛋!
突然间觉得似乎是有人在自己的身边说让自己滚蛋,吓了苍海一跳,差点儿尿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谁?”
苍海转头四下打量了起来。
侧耳倾听,发现四周只有沙沙的树叶声,没有一个人,别说是人了连条狗都没有。
于是苍海又把手放到了树上,准备扶着树继续撒尿。
当苍海的手一放到了树上的时候,顿时那种奇特的感受又一次涌上了心头:滚蛋!
“我去!今天真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