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元在栖川白歌拒绝了之后就把弥弥切丸放回了自己的身上, 登上牛车之后轻声问。

“你给滑瓢, 最后结缘的是你们两个, 如果是我给的话, 结缘的就是我们两个。我给的话因果线就要乱了。”栖川白歌摇了摇头之后补充:“在这段历史之中我能够处理的只有我自己查收的那一段, 其余的我是不能有太多的动作的, 不然会扰乱这一段历史的, 这是不可以的行为。”

“在某些时候,你也真是固执的可以。”

但是秀元还是非常的理解她。

斑蹲踞在花开院家的房顶上, 雪白的长尾顺着屋脊盘亘, 最后沿着墙瓦垂下。金绿色的眼瞳在这一个安静明亮的像是一簇星火, 凝望着栖川白歌许久, 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重新趴会了房顶上打了个哈欠, 打算彻底从这两者之间的斗争之中抽出身来。

不管是羽衣狐还是花开院, 他们之间的战斗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那我们就出发吧。”

栖川白歌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向也跟着一起上来了的太宰治和国木田犹豫了一下才问:“太宰先生,你们真的打算和我们一起去吗?”

“既然我们一起跟着来了这里, 相比也一定有其中的道理吧?”太宰治穿着一身鼠灰色细条纹的和服,姿势非常放松的倚靠在牛车之中抬眼朝栖川白歌看去,暗沉的眼瞳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只能看见一点闪烁着的笑波,“我们也只不过是在顺应历史……反正我们遮掩的小人物应该是不会被记住的,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的活动范围可就非常的广泛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栖川白歌对太宰治的强词夺理显然看起来非常的无奈,但是却也无可奈何,“既然你们一定要去的话,注意安全就好了。请务必跟在秀元的身边,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们两个。”

“当然了小姐,”太宰治朝栖川白歌扎眼的神情实在是戏谑,让人根本将他说的话当真,“我自然是什么都听你的。”

“太宰先生既然这么说了,”可惜栖川白歌一向不按常理出牌,“那我就相信太宰先生。”

没有坐骑的栖川白歌放下帘子之后姑且充当了骑手的身份,驾驭着车轮燃烧着火焰的牛车腾空而起,冲着妖气扭卷成了龙卷风的京都冲了过去。

在一瞬间,所有观察着京都的势力都意识到了羽衣狐和花开院家以及奴良组的战争彻底打响了。

至于这个时候是浑水摸鱼还是静待结果……这就是他们自己需要思考的事情了。

“我还以为你回去帮忙呢。”

不管是哪个茨木童子还是酒吞童子都不动如山的驻扎在花开院本家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这让原本以为她们会支援栖川白歌的男性茨木童子有些惊讶,但是却也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