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光桑不在这里,”栖川白歌无奈地抵住了她的额头解释,“我只是找到了当初砍下你手臂的那一把刀……剑付丧神。”
栖川白歌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了真相。
茨木童子愣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视线落在髭切身上,看起来恨不得把他像是支碎碎冰一样折断了。
“他怎么会在汝手里?!”
茨木童子几乎是在尖叫了。
“真是的,太吵了点吧,茨木童子?”
懒洋洋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娇嗔,酒吞童子纤细的身形像野蜂中年凝结的雾气出现在茨木童子身后:“有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的?就算源赖光那个牛女在这里又如何?”
“可这是砍下了吾手臂的那把刀!”
茨木童子还在跳脚,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被栖川白歌背叛了一样:“汝怎么能用这把刀!”
她喊得自己仿佛绿的在发光一样。
“唔……”反倒是酒吞童子看起来对髭切非常感兴趣,手指缠上了栖川白歌的手掌非常自然的挨到了她的身边之后眯着眼睛打量着髭切,栖川白歌都差点按不住腰上的髭切了。
“是把好刀呢。”
酒吞童子仔细的端详了半天之后才这么说。
“你呀,”栖川白歌揉了揉她冰凉柔软的紫色短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被人召唤出来的吗?”
“可没有什么人能够成为人家的主人。”酒吞童子抬眼朝栖川白歌望去,这一眼的风情就算是栖川白歌已经见惯了她的这副模样也一时间忍不住屏息凝神了。
“人家可是专门为了你才会出现在这个时代之中的。”
酒吞童子的声音又甜又腻,凑近栖川白歌的时候,甘甜的酒香也扫过了她的鼻端:“不打算好好的感谢一下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