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白歌对自己怀疑太宰治的人品这件事情表现出了小小的内疚,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怀疑前一秒还在和自己相谈甚欢的人,因此她没有追问,只是赶紧把被自己按在沙发上的泉镜花拉了起来,有些内疚的帮对方整理了一下因为这样的动作出现了褶皱的和服,带着歉意的说:“非常抱歉,没有伤到……我会支付医疗费的,真的非常抱歉。”

看到对方手腕上已经开始逐渐泛紫的淤青,栖川白歌觉得自己问对方有没有受伤这件事情完全是在放屁,因此非常惭愧的将自己面前还没有吃过的小蛋糕推到了泉镜花的面前,眨了眨眼睛无比愧疚的说:“抱歉,都怪我太用力也太紧张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泉镜花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没想到栖川白歌把这件事情的责任全都拦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是她先出手了似的——实际上她的那个举动只能叫做自卫而已,她被人擒住也只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更何况这件事情完全是自己有错在先。

“不……您不需要道歉,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泉镜花规规矩矩的收回了手中捏着的短刀将掌心按在膝盖上朝着栖川白歌垂下了脑袋:“我会补偿您的。”

“但是你受伤了,而且只是个小姑娘……”栖川白歌想到对方那样凌厉的出手以及反应,几乎立马就能明白这个小小巧巧看起来简直和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姑娘曾经经历过的一切,相当自责的认为是自己因为和太宰治交流太舒服了才没有控制好自己刺激到了对方。

“明明是因为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缘故,请不要多说了,这件事情我会负责的。”

看着泉镜花乖巧茫然的朝自己看过来的脸,栖川白歌简直回想起了杰克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一瞬间母性爆棚的就像是源赖光一样恨不得好好的把这个小姑娘按进怀里面亲亲抱抱举高高。

泉镜花根本没有接触过栖川白歌这种道德水准相当之高甚至接近于圣母的人,一时间表情都呆滞了,无措的看看太宰治,再无措的看看栖川白歌,在一直活到现在的岁月之中,根本没有如何与栖川白歌这种存在接触的内容,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栖川白歌高涨的热情。

“你让我们的小服务员紧张了,小姐,”太宰治没有改掉自己的称呼,只是鼓了鼓脸颊抱怨,“您为什么不能对我有这么高的热情和关爱呢?”

“太宰先生,您已经是个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了,就不要学小女生一样的作态了,”栖川白歌嗔怪着睨了太宰治一眼,满脸怜爱的将泉镜花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面,“你要是和小姑娘一样可爱的话,我也愿意这么对你。”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之后,才用一种沉重的语气问:“原来您喜欢的是女孩子吗,小姐?”

“我只是喜欢好看的人而已,虽然在这其中更喜欢女孩子就是了。”

栖川白歌相当理直气壮的承认了这件事情,虽然太宰治觉得她说的喜欢和自己说的喜欢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却也有种微妙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

“泉镜花?很好听的名字呀,我可以叫你镜花酱吗?镜花酱有喜欢的东西吗?吃的玩的都可以哦。”

在一瞬间就相当热情的和泉镜花拉近距离的栖川白歌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热切的望着邻居家可爱小姑娘的空巢老奶奶一样,恨不得满腔慈爱全都灌注在泉镜花的身上表现出自己热切的关心来,尤其是一想到对方和自己家的杰克相似的习惯,顿时感觉到无比心疼,将自己满腔母爱都恨不得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