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同情地看了眼他的对手,越智南川的花木。
看了几局,晴空觉得冰帝有些轻视都大赛也是有原因的,花木现在连发球权都丢掉了,对上迹部,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冰帝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第三回合的比赛。许多观众转去别的比赛场地。晴空在一旁等着正选们散开了,也和忍足离开了运动公园。
吃过午饭以后,晴空提议反正下午有比赛,不如去公园散散步,正好等着比赛开始。
溜达了一会儿,晴空打了好几个呵欠。
忍足提议坐一会儿,俩人坐到长椅上。“昨天很晚才睡吗?”
“倒不如说是一晚没睡。”晴空低头抻了抻后背,立刻有‘嘎嘣嘎嘣’的声音传来,“呃呃呃呃呃呃……我的脖子……我的后背……嗬……”
“昨天……人多?”
“其实本来没那么多,”晴空笑容温暖,没有见多了死人的冷漠,“昨儿晚上本来我已经要回去了,结果又来了个案子。”说到这叹了口气,“灭门案,一家六口,无一生还,还有一个才刚几个月的孩子。之前还有两个推到了昨天的,这么多,又都着急要结果。如果我在的话,还能分成两组,我要是走了,他们三个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我是……”晴空想了想,“大概是早上八点半才从那边出来。”出来以后直接就回去了,都到家了一看手机才想起来和忍足有约,又急忙赶过来。
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呵欠,本来就困,再加上刚吃完中饭,感觉脑子转得都慢了。
“下午没有我的比赛,要不你回去吧,这么硬撑着对身体不好。”
“来都来了,再看一场吧,反正昨天忙了一晚上,三浦总不会那么没人性下午又叫我回去吧。”
“三浦是……”
“你见过的,就是那天在饭店,和我一起过去的那个。他也是我们科的科长。”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饭店和晴空说让她那防毒面具之后就跑了的那个男人。
“说到三浦,迹部应该挺清楚的,我记得他们两家好像还有过合作?”
“我也知道,高中部有个三浦学姐。”
“其实,三浦也挺不容易。”晴空抬眼看着天空,“他出国留学的时候就放弃了家里的继承权,回来以后也没留在科警研,而是在警视厅的科搜研办了专门的法医科,到现在,科里满打满算还只有四个人呢。任务紧的时候,他几乎是一个人在连轴转。还有一次,”晴空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们复勘现场时,周围的警戒不够,碰上了去而复返的凶手。”
忍足听得心里一紧,晴空这样的说法,说明她当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