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这个宇宙中，女乙未必会败，会获胜也说不定，成为长生界的主人……因为这些，都将不是历史的必然。”

许纸心中沉吟了一会儿，“历史的必然，是长生界之战会有最后一个胜者……不管胜者到底是谁。”

他眯了眯眼，看向下方的两人。

胜者，也将会在他们手中产生。

他们各自掌握着“时间”“空间”的两大古老神魔，身后带着一批如雉纪、古幽一代的年轻天才妖孽，追随着他们各自一方。

时间、空间、生命……

大宇宙核心的三大宇宙规则，他们掌握了这三大规则的暗门，以此证道，这一战的确可以说是宇宙发展到此的最巅峰一战。

“还要远超以芒当年的那一战，因为时代不同了，战力在发展，境界在补全。”

许纸叹息，对着女乙说道：“实际上，这三大规则之上，还有一个最强的宇宙规则，物质规律……只是可惜，以芒没有私心，留下了这个规则的暗门。”

“是啊，师尊终究是最纯粹圣洁的圣贤。”女乙感慨，自始至终，她都是以芒的最忠实信徒。

女乙看向下方，“斩自己的大道规则，变成无大道的十阶子嗣，虽然强大……但也只能让自己活出第二世，这对于本质生命结构造成巨大损伤，重新证道，再斩第二次跌落，根本无法承受。”

“他们只能以此第二次证道，重生……活多一倍的寿命，而要活到遥远的未来，还得通过长生界才能做到。”女乙说。

许纸目光下垂，继续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的战场。

他并没有选择仔细推演，仔细观察。

他要看的是宇宙大势……而并非小节，眼前这些战斗的任何细节都不重要。

因为，许纸根本无法以此的历史，衡量外面长生道宫的真实战力，对号入座每一个长生圣人，因为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