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纸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看起来，我们机缘不俗啊。”

“是的。”

雉纪激动起来，想着如果保存这个宇宙胚胎，可以根据自己的演化改变……或许将会给自己带来难以置信的惊喜。

很快，他们重新浮出甲板水面，获得了许多收获。

雉纪越整理，越心动。

许纸却在旁边微笑，淡淡喝着茶，看她欢喜雀跃，这或许可以当成聘礼。

虽然对于许纸来说不太值钱，但对方很满意……

此时，雉纪本来死气沉沉，的确显得腐朽，但现在仿佛真的变得年轻了，活出了第二世一般，心态截然不同，年轻富有活力。

“看来，古代有我们很多难以想象的隐秘。”雉纪整理了一切，忽然笑着走过来。

许纸为她倒了一杯茶，“我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

“什么事？”

“这些残缺的宇宙，有自我意识，那么，我们长久以来生存的宇宙，是否也拥有冥冥中的浩瀚意志？”帝尊笑道。

雉纪一愣，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宇宙诞生至今，没有任何意识，我们宇宙的结构是无法产生意识的，你也看到了，这些宇宙能产生意识，是他们的大道图谱特殊……我们的大道图谱，却没有这方面的可能性，环境不允许，并且，哪怕是毫无自我意识的冥冥中大自然意志，如果有，也只怕早就被发现了。”

帝尊眺望远处的混沌海，说道：“很多东西，不相信，未必不存在……就比如，之前你相信诸天万界么？相信宇宙有生命么？”

雉纪喝了一口茶，似乎也有些犹豫。

“只是一个猜测而已，存不存在，是一种神秘未知。”许纸看向远处的海岸线，给她分了一个水果，自己也抓着一个吃起来，笑道：“如果有这种存在，或许应该可以称之为……创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