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纸忽然想要大笑起来，酣畅淋漓的爽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把一个个玻璃瓶放到旁边的架子上，笑道：“以芒真是一个可怕的奇人！我推演分裂了无数次宇宙的产生，才能抓住这一个点，看到不存在这个宇宙时代的道路……而他，只单凭脑海的推演，就看到了这一步！”

十一阶。

应当是自己倒流所有的规则，包括历代圣人证道的那些所有规则，成为“宇宙奇点”，自身为“道”！

十阶以前，修炼的都是假道！

他们现在修炼的，都是“大道奇点”的大爆炸，不断分裂出来的规则……而真正的“真”，自始至终是分裂一切的“道一”。

“十一阶，真的是创世神……”

许纸深呼吸一口气，道：“成为‘道一’，彻底跳跃出宇宙的束缚，甚至，祂掌握着宇宙的本身，这种存在，宇宙已经是他的后花园，祂完美掌握了这宇宙奇点的力量——混沌，能轻易分裂，创造无数宇宙，也能轻易坍塌，毁灭无数宇宙……这种维度的最终生物，目前应该还没有一尊存在能达到……”

这是最终境界的十一阶，还没有到开启的宇宙时代。

就像是以芒说的，这个境界本身就是一种悖论。

没有圣人能在末法时代还活着，也没有一尊存在，寿命能漫长到从宇宙开始、活到宇宙尽头，记录下整个大道图谱的密码。

“这很难，只是理论上的境界。”

许纸看到了整个宇宙文明长河的浩瀚，或许曾经也有无数天才存在，看到了这一条路，却无能为力，只能郁郁寡欢而死。

“大自然，真是令人无力又万分敬畏，再强大的天才面对它，也感觉生不逢时，也要含恨而终，就像是以芒。”

“但也没有人，能生而逢时，那几乎是一种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