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下，话风收敛了一些，“尊严以外的一切，我不想死，也想有尊严的活着。”

“尊严以外的一切代价？”

“你应当知道，要保有尊严，要面对什么。”

周围一切的光辉渐渐降临，笼罩在他的身上，无尽的焚烧感燃起心头，撕心裂肺的痛苦开始奔涌。

啊！

他大声惨叫，痛苦袭来让他的面孔无比狰狞。

“这样的代价呢？”

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痛苦？我是第几个？我之前有几个？他们都没有撑过去么？还是不管怎么回答，都会面临这样的无尽痛苦？”他抿紧牙关，一瞬间痛得难以忍受，却仍旧忍受，艰难的一字一顿，挤出话语，

“无所谓，早在无数年前，我就承受过更加残忍的痛苦，从而蜕变。”

神灵开始不语。

许纸并不知道，比这种更加残忍的痛苦是什么？看起来当年的这一位混社会的中年大叔，也是有故事的人。

哗啦。

他仿佛坚持了无尽岁月，在痛苦炼狱中煎熬。

终于，一道白光闪烁，那一道神灵消失了踪影。

“我活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