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气球鱼立即表示：

“哼哼，你们都是渣渣，我曾经杀戮无数！一次动手就是上亿的生命，号称铁血大帝，浑身业力无数，是一代杀神，可此时依旧保持初心，没有被魔念缠身，一颗少年琉璃心，我这才是入了江湖，又出江湖！”

……

大家脸都黑了。

这些混账一个个往脸上贴金，明明就是苟地不行，怕入了江湖，被人一巴掌打死。

但此时，无数玩家大喜！

他们都感觉，自己天生就是符合九阶大佬的意境。

不去争杀，不去争名夺利，而是偷偷隐藏起来努力发育，同时，还贯彻了“知识是一切的力”，不断走在秃顶之路，自己简直是暗合天道自然！自己就是创世神的亲生儿子！

……

……

又一辆蒸汽列车驶过田野。

周围一片死寂安静。

此时，赫尔墨斯说，“你们的第二个问题，是古代的历史真相？”

周围神祇纷纷点头，满脸期待，古老赫尔墨斯的陨落，某种未知的大敌，已经让他们寝食难安很久了。

赫尔墨斯面色平静，又问道，“为何要询问这个问题？”

又问问题的本质？

他们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