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欺骗,能够报告的已经尽数向您说明。”
她一股脑把前因后果尽数和盘托出,耿直到令人嘴角抽搐。
——你这也交代的太利索了,完全没有任何与人斗智斗勇的快感!
兰波小姐表示不管BOSS爽不爽,反正自己先爽了再说。
森先生有气无力向桌面趴了一下,话语中透出“心好累”的感慨:“明白了,兰堂君,那么,对于暂调后勤的工作有什么想法?”
“请问……我可以公开向社会招聘吗?无论是财务还是仓储保管,就连把罢工当做正职的F国人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她的子弹钱都是自己从口袋里掏的呢,说好了组织给报销,然而完全没人做这个工作。
坐在椅子上的黑发男人笑起来:“你当然可以,需要银之神谕么?”
回答他的是她有些随性的躬身礼:“不必。”
“我很期待看到你的工作成果。”
兰波冲他扬了扬手里的帽子:“走了。”
目送她的背影走出房间,森鸥外放下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牛皮纸档案,看也不看扔进角落里的碎纸机。
这个世界上,有聪明人,也有蠢人,更多的是愚不可及又偏偏自以为聪明的傻瓜。
猛兽,是不能关在笼子里的。
只有让她看到食物丰富,大门敞开——她才会视Port Mafia做巢穴。
兰波走出首领办公室,要去开庆祝酒会的同事们还没走,看到她出来纷纷抬手打招呼。
荣升了干部的兰堂“先生”打发织田作之助带着两个少年跟其他干部的副手们待在一起,毫不犹豫坐进了广津柳浪的车向后一倒——
“走走走,今天非得让村田把单全买了不可!”
不趁机诈这一笔等人被/干掉就捞不着迫害他的机会了。
广津先生了然一笑,声线戏谑但优雅:“遵照干部大人的指示。”
二十分钟后轿车鱼贯驶入一家地下酒吧,广津和兰波一老一少手里都夹着烟下了车。
兰波错后一步让广津走在前面,前辈推辞了一番,最终两人一同迈入大门。
“兰堂君,你来的有点慢了。”
村田像只猴子一样站在台子上上蹿下跳,一会儿喊人把灯光调暗,一会儿又催促老板娘去看看陪酒的年轻女孩来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