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最近可有大事发生?”苏策问道。
李常想了一下说道:“三皇子回长安了!”
苏策皱了皱眉头,心中盘算了一下时间,今年是隆盛十五年,苏策二十三岁,太子赵载承长苏策一岁,蜀王赵载承小苏策两岁,二十一岁,三皇子赵载标小蜀王赵载校两岁,如今十九岁。
按照大乾的惯例,二十岁皇子封王。
如今三皇子回长安,应当是要封王了。
说起三皇子还有四皇子,这两位的名气可是丝毫不弱于两位兄长,少出长安,坐镇金陵,稳海防,疏运河,振商业。虽然很可能是圣人授意,但是两位皇子镇守金陵却是事实。
三皇子之名响彻大乾南方半壁江山,南方稳固,大乾北方无忧,就连苏策以前在杭州也时长听到两人的贤名。
不过即便如此,苏策也不打算赴宴,是的两份请柬苏策都不打算应。
“放出风声,吾感风寒,卧榻安养!”苏策如今判断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身为北军军主,苏策慎重之下还是选择了脱身观望。
“喏!”李常身为府中管家,自然明白苏策话语中的意思。
太子和蜀王几乎是同时知道了苏策的选择,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两人却未记仇,身在其位,身不由己的滋味,两人也是感同身受。
说起来,太子几个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感情十分不错。
只是蜀王不就藩,蜀王府的人想要更进一步的念头生了起来,念头一生起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蜀王府的属官们却是拉拢了一批朝中官员,太子监国理政,这些站队蜀王府的官员便在太子处理的政事中挑刺,虽然不说是吹毛求疵,但是鸡蛋里找骨头的事情却时有发生。
蜀王忙着牡丹内卫的事情,三年不征,牡丹内卫如今将精力转回国内,百年征战很多事情都隐藏在战事之下,如今都被揪了出来,蜀王每天处理这些事情一坐就是一天,哪有功夫管理蜀王府。
那些官员也是受到了蜀王府属官的蛊惑,这也让太子和蜀王两人见面尴尬不已。
东宫中,蜀王忙完自己的一堆事,有几个官员需要罢黜,牡丹内卫出面不好,蜀王赵载校便拿着名单来找太子,让太子处理。
“放下吧,如今国内的蛀虫也抓得差不多了,水至清则无鱼,这块先放放吧,前些日子,泾阳县伯苏策遇刺一事,可查出明目了?”太子赵载承用朱笔在折子上画完朱批,递给蜀王,边说话边摇晃着脖子,僵硬的脖子发出格吧格吧的声音。
蜀王赵载校看完太子的朱批,把折子放在太子桌子上,没好气的说道:“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给我封了王,也不让我就藩,还把牡丹内卫丢给我,我想过过安生日子都不行!”
太子赵载承看着蜀王作怪的样子,笑骂道:“别得了便宜就卖乖,让你蜀王府帝王属官安生点,整日给孤找茬。”
“父皇安排的属官,本王可动不了这些人,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闲出毛病了,非的让蜀王府和东宫对着干。”蜀王赵载校恼怒的撇嘴说道。
太子赵载承揉了揉眉头,自己这个父皇确实有些不当人父,如今他与蜀王两人孩子都有了,还当小时候那样拿着糖逗两个孩子抢着玩。
还记得小时候小载校总是抢不过自己,但是让父皇想不到的是每次抢完糖,自己都会和蜀王平分,两人就只当是逗父皇开心。
“问你正事呢!别打岔,泾阳县伯苏策遇刺的事情到底查到了没有!”太子赵载承脸色有些严肃的问道。
蜀王赵载校面色有些为难的说道:“查到了,是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