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辎重队沿着一条压出来的路,每日往返供给大军所需。
一切都向着大乾利好的方向前进。
三万新府兵,来到安北府,让之前空荡荡的安北城慢慢热闹了起来。
这一日苏策从将作府把新甲胄领了回来。苏策没有去外面溜达,他分到了一个团的府兵,不过这不是苏策的部下,他只是代为节制,现在安北府的人都去了北方,留下的将校尉官不多。
到了几天了,苏策准备从这些人里面挑出来一队人,安民之功让苏策从下戍主升为了上戍主,只等正式的晋升,而现在在练兵,虚涨一阶,成了临时的校尉。
苏策准备挑出来一队人会随着去新戍堡戍边,折冲府的训练相同,但是良莠不齐的事情到哪里都免不了,所以和之前苏策经历的一样,这些新来的府兵在成为边军前也会在训练一番。
苏策的名气最近也在军营里面传开了,军队中没有人喜欢生死大战,因为命就一条,苏策运气好,虽然只打了一战,但是因为有传递军情和殊死一战的功劳,授了勋官,和其他苦熬出来的戍主只有军职不同,地位会更高点。
加上这大半年不管是做管烽卒还是做戍主,总是有额外的肉食。跟着苏校尉有肉吃成了底下新丁们的聊天话题。
都是当边军,吃的好,运气好,有功劳,无疑是很多人愿意跟随的上官。
“苏校尉,这是去哪了?”一名最近认识的中戍主孟浩和苏策打了一个招呼。
“孟校尉,这不是发了几个的月俸,把甲换了换。”苏策拍了拍身上的甲胄。
“苏校尉还真是大手笔,这都是镔铁甲片吧,也是,多少钱都不如有命花,听说近几日战况有些不顺呀!”孟浩说的战况通报,苏策也知道。
“九胡九胡,也不知道这北方一支支的胡人从哪里冒出来的?”苏策随口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苏校尉,你手下那些新丁怎么样?”孟浩看到有一队新来的府兵走过,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