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辰也收回手,随随便便说道:“好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慕明棠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盯着外面的投壶,狐疑道:“莫非,这个其实很简单吗?”
“确实很简单。”谢玄辰说,“随便练练就会了。他们投不准,应当是平时没有练过吧。”
不,他们练了,而且还练得很勤奋。众郎君们感受到暴击,安王为什么要用这样随便的语气,说着一些令人绝望的话。
更可怕的是,安王还是个久病未愈,据传命不久矣的病人。这样的力道,这样精密的控制,竟然只是谢玄辰的虚弱状态。
众郎君仿佛会心一击,安王真的是病得只剩一口气?这是只剩一口气的人该有的水准吗?还是说,芸芸众生和天才的差距就是如此绝望,他们全盛比不上人家虚弱,全力以赴比不上人家随便试试。
李夫人反应过来,连忙惊喜地拍掌称赞。周围人陆续应和,然而在谢玄辰面前,没有人敢起哄,没过多久,围观的人就散了。
男郎们离去时,俱都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李夫人盛情称赞,等到了少年郎们组队上场打马球的时候,李夫人还特意来询问:“王爷,您可要上场?”
谢玄辰抽空扫了马球场一眼,看清场上有哪些人后,坚决摇头:“不。”
在场上的男子们莫名理解了那个眼神的内涵,心中微微一痛。
不过谢玄辰不上场,两方队伍都长长松了口气。没过多久,铜锣敲响,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