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见面第一天就表白了啊。

夏洛克抿了抿唇,没说话,也没动,就让她在身上挂着。

珍妮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说道:“如果跟别人不一样就是‘怪胎’,那我肯定也是个‘怪胎’。”

她的脑袋就在夏洛克肩膀上,说话的时候也不离开,只是把脑袋瓜子微微歪了歪,轻软的鼻息便稳稳打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一阵轻痒,夏洛克的脊背只感到一阵酸麻,带着电流一样,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攀爬。

福尔摩斯先生立刻僵住不动了。

珍妮一无所觉。她从听到多诺万叫夏洛克“怪胎”起,就特别想说些什么话安慰安慰他,但一直不知道说什么,此时才终于突然想到了。

她想了想,继续对着他白嫩嫩的脖子说:“按照这个标准,我一定比你‘怪胎’得还严重。”

珍妮原本是想将叫夏洛克“怪胎”的人打一顿,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叫他。但是说完这句话,珍妮觉得这样也挺好。两个人一起做个“怪胎”,听起来还挺般配。

“般配”这个词珍妮是从哈德森太太那里听来的,哈德森太太总喜欢说她和夏洛克特别般配。珍妮觉得既然两个人要般配,那就得是全方位、无死角、方方面面的般配才算数。

但显然福尔摩斯先生没听出什么般配,事实上他大概什么都没听到,因为他正努力忽略她近在咫尺的温软呼吸,那些如羽毛一般不停扫过皮肤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在通过脖颈,蔓延至全身……

珍妮原本没怎么注意两人这样说话的姿势有什么不妥,但是他向后微微一仰头,珍妮正好看到,他修长白皙的脖子就在她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