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猛烈的炮火都被任超凡挡在防护罩外面。这先天能量构成的防护罩别说是普通的炮火,即使是原子弹爆炸,恐怕也不能伤及任超凡分毫。这漫天炮火在他的防护罩外面滑落,就如同缤纷的烟花,而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此刻也仿佛是庆祝的礼炮,在庆贺任超凡为无辜死难的华人报仇。
任超凡将第三辆装甲车扔了出去,让这辆装甲车落在第二辆装甲车的顶部,然后是第四辆、第五辆……
这些装甲车如同叠罗汉一样高高地摞了起来,形成一个装甲车构成的铁塔,看起来摇摇欲坠,偏偏又不倒塌下来。这时任超凡已经来到最后一个装甲车前面,这个装甲车已经空空如也,里面一头印尼猪都不剩下了。
任超凡也懒得用手去掷了,他一脚踢出,那装甲车便高高地腾空而起,准确地落在那个装甲铁塔的最顶部。
任超凡看了看周围,那些穿着军装的印尼猪早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只有那辆印尼电视台的转播车还停留在那里。那个母猴子记者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对着任超凡哆嗦。而那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师则双腿瘫软地坐在地上,手中的摄影机早已经摔到地上。不过那部可怜的摄影机虽然躺在地上,仍然哒哒地转动着,不忘记自己做为一部摄影机的工作职责。看来连一部破机器也比印尼猪有敬业精神啊。
任超凡上前一脚踢在这个摄影师的肋骨上,用印尼语大声吼道:“起来,对着我拍摄,我有话要说。”
任超凡这一天来杀了不少祸害华人的印尼暴徒,他从这些印尼暴徒的脑电波中掌握了印尼语,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那印尼摄影师被任超凡这一脚弄痛彻心肺,他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叫声,转身想爬起来,可是由于太过于恐惧,双腿已经软如面条,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自然爬不起来了。
任超凡见此情景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沫,靠,这些印尼猪,只会持强凌弱,一旦遇到真正的强者,他们除了尿裤之外,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了。
他用脚输入一丝先天能量进入这个印尼摄影师的体内,让他有力气站起。终于,在任超凡的先天能量帮助下,这个印尼摄影师终于站了起来。
“来,将镜头对着我,给我个特写!”任超凡大声呵斥道。
那印尼摄影师连忙把调整一下焦距,将镜头拉近,将焦点放在任超凡的脸上。
“印尼杂种,对!印尼杂种们!你们给我听着,假如你们再敢象前几天一样残杀华人,那么我今天在这里发誓,一定会让你们这帮杂种血债血偿!”任超凡冲着摄像机大声吼道。
“听着,你们要立即停止对华人的虐杀。听到了吗?杂种们!”
“还有印尼总统,我知道你在看电视转播,我知道你在听我说话。我刚才展示的实力我想看到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那还远远不是我的真实实力,甚至不是我万分之一的实力。以我的实力来说,可以轻易地从地球上将你们印尼抹去。”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你立刻命令出动军队和警察,在全国范围内保护华人,并追查杀害华人的印尼暴徒,将那些人渣绳之以法。同时,我要求明天上午十点之前,你必须派全权代表过来橡胶园与我展开谈判,讨论印尼今后将采用什么措施保护华人。当然,你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继续怂恿你的军队和以及你的那些流氓无赖民众继续祸害华人,那么我可以保证,阁下的大名将会做为印尼的末代总统铭刻在历史上。而印尼做为国家也只能是个历史名字了。何去何从你要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