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纱夜起床后一切如常,看到两个男孩萎靡的样子她还以为他俩半夜在被窝里偷偷打游戏了。
中也试图委婉地询问她以前有关梦游的经历,纱夜想了想,很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18岁以前都没有出现过梦游的经历。自己搬出来住以后就不知道了,毕竟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能够看着我。”
太宰治在桌子底下踩了中也一脚,示意他别问。
“你踩我干什么?”
纱夜去厨房洗碗的时候,中也压低声音质问跑去门口翻电话簿的太宰治。太宰治“哗啦啦”翻着纸页,罕见地没有对中也冷嘲热讽。
“你自己也说了那不像是梦游,而且纱夜自己也对这件事不知情。”太宰治伸出小手,用手指一条一条对着上面的号码,“那你觉得,不是梦游的话,她昨晚是在干什么?”
中也张口结舌,憋了半天,憋出一个猜测:“可能是逗我们两个玩儿……?”
“纱夜会做这种事吗?”太宰治反问,“她恐怕都不知道什么是开玩笑!”
“你把纱夜说得像是个没有幽默细胞的木头人一样……”中也嘀咕。
太宰治拨了一个号码,在接通前,他冷不丁说:“万一她真的是木头人呢?”
中也瞪着他:“纱夜哪里像木头人了?!纱夜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好的人!她是软软的,香香的,而且还很热乎,根本不是木头!”
太宰治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和傻子说话。
“喂,我是太宰治,纱夜托我给你带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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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个小鬼头对上学这件事是百般不情愿,但是他们却都很期待入学派对。
派对代表着合法折腾,合法痛饮可乐,合法不好好吃白米饭、而是往肚子里塞数不清的冰淇淋和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