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对首领身体情况仍然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港口黑手党就已经将横滨的水搅得一团混乱。要是其他势力知道这个老头其实只是在燃烧最后疯狂的余烬……

森鸥外孤身一人走出电梯。

身后是逐渐合拢、再无退路的电梯门,身前是一团漆黑、仿佛没有尽头的漫漫长廊。

正如他选择的道路般可怖。

他的脚步很轻,但毫无迟疑。即使那个说好会来接应的人并没有出现,森鸥外也没有一丝犹豫,径直沿着走廊,向着前方的黑暗走去。

前路确实是一团黑暗。

但也仅仅只是黑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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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夜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有点晕,今天尾崎红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网上找了很多那种恋爱中的女生被骗的投稿故事讲给她听,听得她都有点怀疑当代适龄女青年的智商和当代适龄男青年的普遍道德水准了。

“这些都是血泪教训啊!”红叶说得痛心疾首,“你可千万要记住,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像那个医生一样给你发射糖衣炮.弹,但你要做的就是吃掉糖衣,打回炮.弹!”

“这盒点心你拿回去吃,但是便饭是绝对不可以和那个家伙去约的!”

纱夜没好意思说她已经和森鸥外吃了不止一顿便饭了……

“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