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有余裕偷听的太宰治:“那个和尚大叔喜欢纱夜。”

纱夜:不要自顾自做这种让人误会的缩句啊你这孩子!!!

森鸥外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嗯……那要不就让夏油杰阁□□验一下濒死感吧?反正我看他还有闲心考虑这种喜不喜欢的问题,应该还能承受一次死亡冲击,你说呢,纱夜?”

纱夜看了森鸥外一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点奇怪的东西,就像是自己昨天在病房里兰堂胸口看到的那团黑雾一样。

[森鸥外不太高兴。]

黏答答的念头在脑子里形成了,纱夜暗地里掐了自己的手心一把,惊诧于自己最近对于他人情绪感知的进步。

明明森医生现在面上还在微笑,为什么会觉得他不高兴?

[因为他的眼睛没有笑。]

纱夜于是悄悄去打量森鸥外的眼睛,正巧和黑发医生葡萄酒一样颜色的紫眸对上了。她看见那双眼睛立刻弯了起来,露出真正意义上的“笑意”:“纱夜?”

“……确实有区别。”纱夜嘀咕了一声。

屋里的谈话还在继续,但是因为涉及了关于咒术的专有名词,以及一些只有五条悟还有夏油杰之间才能听得懂的暗语,两个偷听的小家伙已经不太能理解了。

“现在他们在说什么?”森鸥外问。

中原中也艰难地转述:“什么灵魂……呃,呃……咒力,呃,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