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监狱外面?”

“给你兜底。”你说,“万一你任务失败了,我想把你的尸体带回来。”

甚尔:“……”

他瞪了你一眼,低头开始处理伤势。

你也在观察他身上的伤,大多数擦伤都集中在后背,他处理完前面,你积极地接过他手里的酒精,绕到他的身后。

他挑了挑眉,没有拒绝。

他的背上肌肉没有那么突出,但是依旧能看到结实的纹理,蝴蝶骨很明显,两块蝶骨中间的脊椎微微凹陷进去,优美的线条一直从后颈延伸到他的腰际。

裤子上串着的黑色皮带束在腰间,挡住了你往下看的视线,你只能看到脊柱陷下去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阴影,似乎能让你把手指伸进去。

子弹擦伤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像书法家随意挥手而就的作品,凌乱的笔画带着奇异的规律,铺满了他的后背,你并不觉得可怕,反而从中感受到了令人心动的野性之美。

你许久没有动作,甚尔回头斜了你一眼。

你对他笑笑,手掌一歪,一大瓶酒精直接从他的后颈淋下,滋滋浇到伤口上,像是要把他的整个后背都烧掉。

甚尔“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就要从床上弹起来。

你按住他,“别动!”

“你跟我有仇?”他吸着气问。

“有仇我还会包养你?”你用毛巾擦掉他伤口上再次渗出来的血。

酒精刺鼻的味道让你皱了皱眉,你迅速把他背上的酒精擦掉,拿起药膏给他涂药。

整个过程他都很安静,不知道是突然变得乖巧还是根本就懒得理你。

最后你用纱布帮他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