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年纪还小，也根本做不了什么。

但是，如今，花无影的实力变强，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他们，可是依然看着鼹鼠重伤在了韩程虎的手中，甚至被废掉了武学，成为了一个废人。

虽然，鼹鼠看起来，状态很好，但是谁都能明白，鼹鼠心中的痛楚，一个举世无双的高手，突然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废人。

这种强烈的落差感，足以让所有人崩溃，这才是最难受的。

「鼹鼠？」

韩程虎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也想起了鼹鼠在自己的手中身受重伤。

随后，韩程虎轻笑一声，也继续开始他的嘲讽。

「花无影啊，你总是这个样子，天真而又懦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无能狂怒，鼹鼠也好，白蛇他们也好，他们变成这样的原因，都是自己的弱小。」

「包括我也一样，花无影你应该明白，我也不想走上今天的道路，但是当时我没有选择的权力，不这样做我就会死。」

「可能在你的眼中，我是一个叛徒，但是实际上，我也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

「我承认，我很弱小，至少当初的我，是那样弱小，我没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所以我只能顺从。」

「鼹鼠也好，白蛇也好，他们都跟我一样，而你永远活在那个童话的世界里。」

「花无影，如果当初你是我，你就算不会投降，但是你一定会死，你觉得那样刚烈的死去，又有什么意义，留下一个被缅怀的美名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幼稚是你最大的表现。」

听到这话，花无影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道道愤怒的怒火，不受控制的浮现而出。

韩程虎的话语，也深深的刺痛了花无影的内心，其实韩程虎说的也没错。

就算自己当初死在了大劫当日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留下了一个刚烈的美名。

对于秦羽没有帮助，对于鼹鼠他们也没有帮助。

但是，花无影依然无法理解，韩程虎的选择。

「你闭嘴，你一个叛徒，别在跟我说这些，你放心好了，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在听风诉雨楼的旧址，忏悔千年，为你所做下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