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实的气息，真实的身影，李天甚至于用眼睛能够看到，一道道的人影，冲出了殿宇，向着空中的雷火而去。

每一道人影，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比之雷火，还有强大了无数倍。

这些人，有老人，有妇女，有老妪，有男子，有少年，尽管年龄不一样，尽管长相不一样，但是此刻他们身上爆发出来的气息，却是毁天灭地的。

那是真正的毁天灭地！

比当初从城主令牌上钻出来的虚影，亦或者是黄山派大殿中出现的影像，还要强大了千百万倍。

这些人全身虚幻，显然只是一道影像而已，但似乎又是真实的存在。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死志，都写满了慷慨就义，那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抱着必死一战的决心，让李天深深的感动了，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

就在此时，似乎这些虚影有所察觉，一个个都是扭头，看向了李天。

在这一刻，李天恍惚有一种感觉，这是跨越时空的对望，这是穿越了远古未来的对望。

这些早已经不知道死去多少年的人物，此刻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

透过无尽的空间，看到了自己样子，自己的表情。

他们的确看到了李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了笑容，李天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样的笑容，是临死前绝望的一笑，还是看到了希望之后的笑容。

雷火跟这些强者相撞，在一瞬间，虚空坍塌，天空中，无尽的空间崩碎，一道道漆黑的空间大裂缝出现。

空间崩碎，重组，再崩碎。

这是惊天的大交锋，连空间都打碎了，可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李天只能看到空间在塌陷，崩碎。

一道道的雷火在消散，但也有一道道的身影，在消失。

消失，代表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