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是怀疑殿下与我等用兵打仗的本事。”
越仆射又与他说了几句,见他说话越来越胡搅蛮缠,于是转过头来对朱高煦行礼说道:“殿下,孙子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我藩之前连年征战,官库空虚,正该修养生息。何况此战我军已经得到无数钱粮,即使击破当面之敌所得也未必比现在的钱粮要多,但却会损兵折将,臣以为,并不应该继续打下去。还请殿下明察。”
“越素,你的心思孤明白,孤也知晓你是为了孤,为了苏藩好。但孤意已决,继续与满者伯夷国之兵交战。”朱高煦说道。
“是,殿下。”越素虽然对他的决定不满意,但既然他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自己也就不会再劝说。他又躬身行礼道:“殿下,既然殿下要商议如何用兵,臣身为文臣,这就退下了。”
“爱卿退下吧。”朱高煦点头答应。越素又弯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帐篷。
“殿下,越仆射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说殿下如何。”等他离开后,一名武将说道。
“越素所说并无错处。”朱高煦淡淡的说道:“孤虽然自认为对用兵打仗有些天赋,善于用兵,但也不敢说无一丝疏漏。所以孤遇事才会与诸位爱卿商议,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么。”
“至于劝谏孤退兵,也是为了孤,为了苏藩好,而且他身为文臣,又掌管大军粮草,提出退兵也十分正常。”
“而且,”说道这番话的时候,朱高煦略微提高的音量:“治国之道,当文武并重,即使用兵打仗,也需文职武官掌管押运粮草、筹备钱粮等诸事。你们也都是孤的心腹重臣,一定要和睦才好。”
“是,殿下。”适才说话那武将有些慌张的躬身行礼说道。
“好了,这话不多说了。诸位爱卿,此时我军应当如何应对满者伯夷国之兵?”朱高煦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