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才就想着给奴才的兄弟们找赚钱的买卖。奴才听说钱庄、当铺行当很赚钱,所以就请教官家,掂量掂量奴才的兄弟能否开办钱庄、当铺。”
王喜说这话十分光明正大,一点没有犹豫。他知道,允熥对身边之人为自己或家人谋私利很宽容,只要不是贪污受贿就行,所以并不在意说出口。
“王喜,朕以为,虽然钱庄、当铺行当十分赚钱,但不是勋贵也非出身大教派之人还是不要开办。这么多人盯着,若是身份稍微差了些就是被人排挤的下场。你,总不能下辈子也能照看家人。”允熥这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王喜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你现在是朕身旁的大太监,谁也不敢得罪你。但等你过世后,谁还在乎一个死去的太监?家人即使开办了钱庄、当铺也会被人吞下,算不上长久买卖。
“依朕看来,王喜你若是想让家人一直富贵衣食无忧,不如做些不惹人注意的小买卖。小买卖虽然赚得少,但正因为赚得少才不至引来许多人觊觎,能够长久的经营下去。”
“多谢陛下提点。”王喜马上行礼道,而且十分真心实意。
“你们都是从小就跟着朕的,朕照顾你们一些也平常。”允熥笑道。
王喜又与他说了一阵话,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允熥说道:“官家,有件事官家适才忘了吩咐了。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料想钱庄总行会也应当如此。官家应该任命一个总管才对。”
“朕心中已经有了总管的人选。”
“官家,是何人?”
“过几日,你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