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哥,这可有危险。”
“没危险的生意,能赚大钱么?只有这样有危险的买卖才有可能赚大钱。而且投入也不大,即使失败了咱们家族损失也不大,值得冒险。”
“但三哥你的安危?”严仁被他说动了,但还是担心严修的性命。他和严修的关系很好,不愿意他冒着回死的风险去做买卖。
“是啊父亲,这可是得冒着性命之忧!不如儿子代替父亲上水师的船去东方碰运气。”严廷敬也说道。
“与家族的兴旺相比,我的安危不值一提。”严修先是对严仁说了一句,随后转过头对自己的儿子严厉说道:“不成!你年轻气盛,不懂得忍让,在船上万一与水师的将士争吵起来,他们将你扔进海里,连浪花都弹不起来!你绝对不能去!就留在横滨,不成,你也不能留在横滨,随船返回老家!”
“父亲!”严廷敬叫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严修盯着他。
“好了,父子之间就算谈公事,也和气一些。”严仁劝解起来:“三哥,廷敬也是为了你好,不要对他这么严厉:你爹说的对,你确实还有些年轻,不适合上船与将士打交道,也不太适合留在恒兵主持大局,还是随船返回老家在老家操持家业。等历练几年,再让你独当一面。你先回去睡觉吧。”他最后对严廷敬说道。
“是,六叔。”严廷敬答应一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三哥,廷敬也老大不小了,你同他说话还是和软些。”严仁又道。
“我的儿子,说话干嘛和软些!老子教训自己的儿子还不成了!算了不提他了,说赚大钱的事情。我能够搭上永兴王府的一个侍卫,但他的地位有些低,我怕层层传话过去打通关节的花费太多;你可认识其它能够在湘王、永兴王或方都督面前说上话的人?”严修道。
“咱们家搭上了这支船队的一名千户在其它水师卫所当差的亲人,而且那个亲人听说我要来横滨,特意拖我将一封家书捎过来。”
“这太好了!明日咱们就拿着家书去打通这条关系。”严修十分兴奋的说道。
“可,这样,”严仁忽然又犹豫起来。
“六弟,不用担心,咱们家这一次一定能赚到大钱的!”严修用十分坚定的声音说道。
听到严修坚定的声音,严仁不由得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