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傅安这是当代的苏武啊。”允熥表情和煦的说了一句。
对于这种做法允熥还是比较赞许的。一个出使的使者,要求他被扣留就自杀显然并不合理,也无必要。而且傅安去过这么多国家,正是搞外交最适合的人员,自己必定要大用他,不要说他没有叛变,就是叛变过,只要没信了天方教他都会装作看不见,网开一面让他主持对西方诸国的外交事宜。
“王恭,宣陈继前来。”允熥想了想说道。
待陈继过来后,他吩咐道:“陈继,你拟圣旨,……”
陈继听罢,行礼对允熥说道:“陛下,如此任命,是否太过草率?臣以为,还是召见过傅给事中后再行拟旨。”
“他所写的自述朕已看过,且有其他被俘之撒马尔罕城国将领供述证明其自述属实,朕意已决,无复多言。”允熥说道。
陈继又坚持一会儿,见允熥执意现在就让他草拟圣旨,只能躬身答应。不一会儿圣旨草拟完毕,允熥看过后盖上大印放在手边。之后他就一边认真看傅安的自述或者说日记,一边等待他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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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陛下宣召臣与各番国使者?”傅安有些不敢相信的对徐晖祖说道。他已经被晾了二十多天,还以为自己会被皇上带到京城处置,怎么忽然此时突然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