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兄。”听到这话,贤琴马上破涕为笑,高兴的对允熥说道。
“你呀你,皇兄还会骗你不成。”允熥笑着说了一句。
说过此事,允熥让小宦官护送贤琴回去,自己坐上步撵,去乾清宫批答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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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保国伴晚时分下了值,骑着马返回家中,在大厅换了衣服,就问自己的妻子林氏道“永华呢?”
“在自己的屋里呢,也不知鼓捣些什么。”林氏说了一句,见陈保国要去找自己的孙子,马上又道“对了,今天下午有一件怪事。听永华自己说,下午他在外面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像是勋贵人家子弟的男子,身边有好几个人护卫,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这人也不知怎么认出了永华,说自己是兴儿当年的好友,拉着永华说了好一会儿话,还让那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叫他永华大哥。临走时还送了永华一个玉佩。”
“兴儿当年的好友?确实奇怪。兴儿当年的好友中能拿出一个玉佩送给永华的人这些年与咱们家也总走动着,永华都认得,怎么会出来一个不认得的人?”陈保国也觉得很奇怪。
他在脑袋中仔细搜索了一遍当年的儿子陈兴的好友,没有发现这么一人,说道“我还是去看看玉佩。没准玉佩上有什么字迹,能知道这是谁。”
说着他就起身去了陈永华的屋子。
陈永华此时正在屋里练字呢。他因为是陈兴的独子,陈兴又是陈保国的独子,全家仅有的一根独苗,所以陈保国不愿意让他当兵吃粮,哪怕直接当百户都不愿意,生怕金吾前卫拉到前线去打仗的时候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