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白毅清并不傻,虽然这事儿问程素薇同样能够得到答案,可是他们和程素薇是相熟的,从她口中得知的真相,难免被旁人冠以偏颇之态,加以言辞,让他们处于被动之中。
他之所以问围观的食客,便是要将这个可能性给堵住。
事情的真相是从旁人的口中得来的,到时候不管谁来问,他们都能够理直气壮的回应。
“程姑娘,在我家的酒楼里让你遭遇了这种事情,受了如此委屈,是我们不对,我们向你道歉。今日之事,我们酒楼会负责处理好,程姑娘想必也已经吓坏了,且先回去吧。”
程素薇抬眸看着白毅清,这个刚刚一走上前,便问她‘有没有吃亏?可曾伤着?’的男人。
细数她过往十多年的岁月,家中父兄并不比旁人少,都说父兄多了有依靠,可是但凡她出了什么事儿,从来没有人会主动的关切她有没有吃亏,有没有伤着,
他们只会想她又给他们惹麻烦了,他们除了会嫌弃她,什么都不会。
所以她才会将君南御当初用一件披风替她遮掩难堪的恩情当成救命之恩,放在心中百般珍重,时而想要报答。
对她来说,来自旁人的善意太过难得,是以每一分每一寸,她都格外珍惜。
而白毅清,在此时也给了她这样的温暖。
看着他为了她这事儿忙活,尤其他将她彻底的从这件事情摘出去,要替她处理,她心里是极为感激的。
毕竟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堪比性命。
正是因为太过感激,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走。”白毅清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催促了一声。
见她没什么反应,便看向白慕筱:“筱筱,你送她回去。”
看程素薇这失魂落魄的呆滞样儿,他都怕让她自己回去的话,她一会儿把自己给弄丢了去,还是让臭丫头跟着放心些。
“好,知道了。”白慕筱利落的应了。